屏蔽戰士

【影成】我英趴囉08

※我的英雄學院paro
※也許要開啟吉影 徑領相殺路線? 眾多拉郎打醬油
※感情線混亂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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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影山回到事務所後看到成瀨已經在自己的桌前擺弄起電腦,暫時鬆了口氣。

「毒舌,你來的正好。」成瀨把頭從電腦中抬起來。「我找到火災當天他們在牆上開洞的影像。你來看看榎本是什麼個性。」

「呃、好的。」影山帶著一點疑惑地靠了過去,嘴上一邊問著:「您早上不是去了一趟保全公司嗎?沒有在那裡將榎本逮捕?」

「不,我在那裡沒有看到證據。」成瀨搖了搖頭,「我想那間工作室只是一個過路點,應該有些密道會通往他們真正的住所。」

「密道…是嗎?也有可能是利用吉本的個性臨時造出來的。」影山點了點頭後,話鋒一轉,「說起來,您後來消失到哪兒了呢?為什麼都不和我們說一聲?」

「我不是說了嗎,去處理一些私事。」成瀨平靜的說。「私事就不需要跟你說了吧。畢竟我們只是工作上的同事,我還是需要一點個人的隱私的。」

「………………是的,您說的沒錯。」影山和成瀨隔著一張桌子相望,「但我認為,您應該對自己的人身安全有點自覺,您是事務所的重要財產。」

「好吧,我知道了,以後我去處理私事的時候也會把地點告訴你,你可以遠遠的監視。」成瀨依然用他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語氣說著。「過來吧,來看看影片。」

「好的。」

 

 

兩人觀察了半天,除得知榎本的個性是以正方體發動之外並沒有更多的收穫。雖然影山有推論出「阻斷空氣」這個可能性,但是終究沒有辦法更進一步確認。正當影山提議再去一趟工作室時,事務所卻接到來自Yattaman打來的電話。

 

「請我們去支援?」影山詫異的對著電話說。「恕我失禮,您不會忘了我們這邊也在追查另一件案子吧?那時候我們也向各大事務所請求支援了,但完全沒有人來嘛,所以拖到現在我們也還沒處理完喔。」

「這我知道,毒舌,但是這邊的規模比你們那裡要嚴重得多。」Yattaman沒有在意影山字裡行間明顯的挖苦。「上次的縱火事件,你記得吧,警察後來對那個犯人進行調查,發現他原來的個性其實是起風,不是燃燒系的。警察對他拷問的結果,發現他是透過某種藥物短暫的獲得第二種個性。順著這個邏輯往上,警察自然是問了他藥物的來源,結果犯人死不肯開口。後來警察請了英雄來讓他自白的時候,他突然七孔流血死了。」

「遠程暗殺?」影山皺了皺眉頭。

「不,這大概是某種保險裝置。英雄在其他市區也抓到幾個這種短暫用有複數個性的敵人,他們都是在快要被逼問出幕後黑手的時候死亡的,而且死狀都一樣是七孔流血而死。」Yattaman語重心長地勸著影山。「我知道你那邊也有很放不下心的事,但是這個明顯已經是有組織有規模的在行動了,而且造成的傷亡人數也更多,但我們卻沒辦法掌握更多消息。我們需要Makoto的協助。」

「搞了半天還是想壓榨他嘛。」影山冷笑了一聲。「您不會忘了上一次他一次性大量讀取情報後的後果吧?」

「毒舌,別賭氣了,你自己知道當時提出那種提議的就是他自己,你這只是把你沒辦法朝他發洩的怒氣隨意的潑給別人罷了。」Yattaman的聲音在另一頭模糊了起來,似乎他們那邊也開始有什麼動作了。「如果你們不來支援倒也沒關係,但有件事我先說了,Pikanchi他們也答應協助我們這邊了。我是認為,如果你們願意幫我們把這裡的事早點處理完,結束後我們就也協助你們那邊的案子,如何?」

「不了,謝謝您的好意。」影山站直了深吸一口氣。「對,我就是在賭氣。Makoto的事也好,案子的事也好,請容我拒絕和您們的聯手。」

「……沒想到你也有孩子氣的一面啊,影山。」

「我認為現在孩子氣在英雄中正流行。」影山一本正經的說。「畢竟No. 2製造出了大型狗機械,No. 3穿的像幼兒園,也許我這麼搞下去總有一天也能殺進前10。那麼,就說到這裡為止,失禮了。」

影山掛了電話,走回辦公室內,看到成瀨久違的站在窗邊抽菸。他靠著窗,讓風吹亂他的劉海,修長的指頭夾著菸讓它慢慢的燒,卻也沒有急著把尼古丁往肺裡吸,雙眼凝視著遠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所以說,成瀨領,就算是抽菸的姿勢,也要凹的特別優雅。

影山一邊在心裡讚嘆,一邊伸手掐掉他的菸。「您要在上風處抽菸的話就別開窗了,沒有通風的功能,還浪費冷氣。」

「電話裡講了什麼?」成瀨被挖苦了一句也不惱,順手又關上了窗戶。

「沒什麼,就是其他英雄要去追查一個大案子,所以這件事就由我們事務所自行解決。」

「噢,他們竟然不是來找我們支援的嗎?」

「他們就是來找我們支援的,但是我拒絕了。」

「為什麼?」

「不知道,總覺得…並不是很想讓這件事浮出檯面,如果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下就解決就好了。」

「你說的沒錯。」成瀨低下頭,歛去了他眼中一點點的閃爍。

 

 

事情並沒有向影山期望的那樣順利。

自從那次成瀨和影山雙雙造訪地下工作事後,吉本和榎本就跑得不見蹤影了。根據成瀨的說法是他們在地下室的牆壁開了洞,也許是走了下水道。但等兩人進到地底之後才發現下面錯綜複雜的像個迷宮,同時裡面龍蛇雜處,各方敵人和不法分子割據,宛如另一個社會。

中途兩人又隨手抓了一個短暫擁有兩種個性的敵人,將他五花大綁的丟到Yattaman的事務所門口。但是在地下這麼一鬧,敵人都知道這兩個穿得光鮮亮麗的英雄,之後就對他們百般阻撓,使得追尋吉榎就更加困難了。而在這途中,在密室中被亂棒打死的人數也緩緩的在增加。

影山在事務所的休息室中一邊揉著麵團,一邊思考著各種緝拿吉本的可能性。正想著,成瀨在們口探出一顆頭,拎著手機朝他晃了晃。「我今天休個假,和人約了去酒店吃飯。」

「哦,好的,等會兒把地址發給我吧,你結束了我去載你。」影山心不在焉的說著。

「但是也許要過夜,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就自由活動吧。」

影山停下手邊的動作。

「過夜?」

「就說是私事了,別過問。」成瀨擺了擺手,消失在門後。

 

這樣也好,影山目送著成瀨的背影離去,有些事,他想再成瀨看不見的地方處理。

 

 

成瀨接到吉本的簡訊,讓他去簡訊中指定的酒店房間見面。這段時間他們大約保持著兩個星期一次的會面,但是約在酒店見面倒是除了第一次以外的頭一遭。

成瀨在房間門前脫去了變裝,按了門鈴。門被打開了一個小縫,一隻手伸了出來把他跩了進去,一進門成瀨就聞到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味道,還有面前手上拿著一罐乙醚的榎本徑。成瀨警覺的秉著呼吸轉身就要去勾門把,卻發現手像是撞在一堵看不見的牆上,與此同時榎本伸腳踢在成瀨的肚子上,成瀨撞在牆上劇烈的咳著嗽。

隨著吸入的乙醚,成瀨的眼前慢慢地暗了下來,他所看到的最後一幕,是榎本把門關上後緩緩翹起的嘴角。

 

 

 

影山循著記憶來到森林間的小屋。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吉本在十幾年前曾經在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或目睹了什麼事,最終導致了他休學。影山曾在吉本休學的一年後在這裡看到祭拜的花,他經過花枯萎的程度判斷出這束花被擺放的日期,極有可能是和這件事相關的人的忌日,而來祭拜的人也極有可能是吉本。現在除了相信吉本會如期而至之外也沒有其他方法見到他了。

影山從早上與成瀨分別了之後就在這裡等著。

過了中午後,從遠方傳來了踩在樹葉上的沙沙聲,緊接在後的就是吉本踩著誇張腳步的身影。

「哎呀這不是影山嗎?真是好久不見。」吉本隨意地打完招呼後,就直接推門進到小屋裡。影山隨著他進了門,就看到吉本毫無防備的背對著他,安靜祭拜的樣子。

「吉本,最近的密室殺人案是你幹的吧?」影山在安靜了兩分鐘後開口詢問。

「沒錯,是我做的。但是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吧?」吉本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影山,我沒有要與英雄為敵,我只是在補足你們英雄沒辦法制裁的惡人而已。說到底,本質跟英雄也沒有差太多啊。」

「英雄本來就沒有資格逮捕或制裁別人。」影山有些慍怒的說。「你如果還記得自己曾經是山風的學生,那就別做出這種事還自稱是英雄。」

「我沒有啊,影山。」吉本轉過身攤了攤手,影山事隔這麼多年,第一次仔細地看到老朋友的臉,他才了解了成瀨說充滿狂氣的「吉本」看起來跟他的記憶中不太一樣是怎麼回事。「你有看過近年來的犯罪率統計嗎?雖然英雄活動日益增長,犯罪率卻不減反增。英雄說到底,還是治標不治本啊。社會的犯罪率高,很大一部份是來自社會的不公。那些敵人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被逼得走投無路才變成反社會的罪犯的。」

影山看著吉本滔滔不絕的說,想起來學生時代兩人的爭辯中,吉本似乎從來沒有居過下風。

「引發這種社會亂象的源頭太多了,或著經濟的壟斷,或著錯誤的政策,或者被扭曲的正義。哀,有些東西就算是我,想改也改不了啊。然後有一天,我發現了,那些用金錢勢力玩弄法律還遊走在好公民邊緣的人,可以讓我用一雙手就送他們回胎盤重塑,這不是很讓人雀躍嗎?你看,雖然我不是名義上的英雄,但如果這麼一來,犯罪率真的降低了,我不就也是個英雄嗎?」

「你這麼做就只是個罪犯而已。」影山戴起了自己的白手套,擺出了戰鬥姿勢。「不管你有什麼理由,這樣濫用私刑的人都絕對不會被稱為英雄的,這充其量只是你為了滿足私慾找的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你這是在侮辱學生時代嚮往成為英雄的自己!」

「沒錯,我也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跟大眾無法契合,我這麼做是不會被認可為英雄的。」吉本面朝上死盯著天花板,吐了一口氣。

「所以說,影山,」

 

「我不做英雄了。」





TBC


屁顛屁顛的來更新了

這張章依舊放飛自我的不知道在寫什麼
毫無邏輯寫的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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