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蔽戰士

【影成】誰殺死了成瀨領

影山大概有點病病的?我也不知道

一寫律師就放飛自我我也很無奈



成瀨領死了。

被發現的時候,他安詳地躺在教堂的檯子上,左胸膛插著一把做工精細的刀。

成瀨領是如此地受到大家的喜愛和尊敬,在悲痛之餘,大家還是強忍著淚水展開了法庭。

 

法官高高在上的拿起的法槌,宣布開庭。

──是誰殺了成瀨領?

「是我殺了成瀨領。」影山說,眼神空洞的。「我用我的銀刀,殺死了成瀨領。」

 

──誰看見他死去?

「我看見他死去。」吉本荒野站了起來,語氣歡快地好似不受氣氛的影響。「沒錯,就是用我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的。當時,影山正在向成瀨領第8次告白,和先前的7次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流程。成瀨領收下了那把影山送他的銀刀,然後微笑地跟他說:『也許下一次吧。』影山沉默了一陣,突然露出悲痛萬分的表情,他出手打昏了成瀨領,然後抱著他來到了教堂,用他送出的銀刀刺進成瀨領的心臟。將他安置好之後影山虔誠地親吻他開始冰冷的嘴唇。啊,多麼可歌可泣可悲可憐的愛情啊。」

 

──誰取走他的血?

「我取走他的血。」栗原一止說,伸手抹了抹眼淚。「我到現場的時候,成瀨領的血流了滿地,一如盛開的彼岸花。他的表情安詳,沒有受到什麼痛苦的死去。直到死亡,成瀨領都保持了他的優雅脫俗。」

 

──誰給他做壽衣?

「我給他做壽衣。」御村拓也坐的直挺挺的,完美詮釋了花道世家的小少爺。「御村家為他訂製了最完美的壽衣,並在他的四周擺滿了最襯他的白百合。為他更衣的時候,我在他西裝的內襯裡發現了一個被血染紅的黑色領結,那似乎不是他的東西,也許是其他人送的。明明手上戴著手錶,西裝的口袋裡卻也收著一隻懷錶。我想,這些東西一定是讓成瀨領特別的珍惜,才會隨身帶著吧。」

 

──誰為他來掘墓?

「我為他來掘墓。」鴨川忠穿著鮫州一家的傳統喪服,把前髮束起來造成了飛機頭。「我用我的挖掘機為他掘墓。以前在墓園遇到成瀨領時,他說,如果他死的時候還保持單身,那他就要埋進那座山頭的最外側,這樣他就可以無時無刻遙望寶生家的宅邸。」

 

──誰來當牧師?

「我來當牧師。」神山悟整理了他的燕尾服。「我會拿著我的小本,當他的牧師。但是他不需要上帝的引領走過死亡的幽谷,他是魔王,是天使,他能獨自扛著所有的罪孽,然後等待一個可以救贖他的人,而這個人不是上帝。」

 

──誰會來當執事?

「我來當執事。」死神君說,慢慢地從天上飄下來。「我想在天亮時分,做他的執事。成瀨領在生前有過很深的黑暗,我希望通過這個喪禮,他能放下這一切,讓他重新擁抱光明和愛。」

 

──誰來持火把?

「我來持火把。」中込太哭得滿臉都是淚水。「我立刻取把火把拿來,我來持火把。」

 

──誰來當主祭?

「我來當主祭。」富士岡耕太坐著,柔柔的說。「我來哀悼我的摯愛。但是我們並不是情人之間的關係,他的心裡有著另一個人,那個人也在追求他,但是他沒辦法接受。成瀨領說,他曾經犯下了大錯,因為他的關係,死去了8個人,他認為自己沒有去愛和被愛的資格。但是他說,每一次那個人向他告白,他就覺得自己的罪孽減輕了一些,能更坦然的面對他的愛。他隨身攜帶著那個人送他的東西,讓他能一直感受到溫度。也許當那個人向他第9次告白時,成瀨領就能獲得他一直想要的救贖和愛吧。」

 

──誰將會來抬棺?

「我會來抬棺。」田村勝宏緊張的說。「如果不走夜路,我就會來抬棺。」

 

──誰會來扶棺?

「我們會來扶棺。」櫻井翔摟著啜泣的大野智說。「我們夫婦一起,我們將會來扶棺。」

 

──誰來唱讚美詩?

「我來唱讚美詩。」矢野健太悶悶不樂地說。「我會站在他的棺木上,唱讚美詩。為他唱一曲他最喜歡的truth,希望他的下一世,也能像不知汙穢為何物的百合一樣,保持透明純淨,但是不再描寫一個看不見明天的結局。」

 

──誰來敲喪鐘?

「我來敲喪鐘。」榎本徑推了推眼鏡,低下頭重複了一遍。「我來敲喪鐘。」

 

所以再會了,成瀨領。受到所有人喜愛的成瀨領,被影山愛著的成瀨領,因為背負著罪惡感而不敢接受愛情和光明的成瀨領,無法將愛傳達給對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成瀨領。所有人在聽到榎本徑為成瀨領敲響的喪鐘時,都嘆息哭泣了起來。

法官看著站立著失了神的影山,拿起了法槌。

──在此告知所有的關係者,下一次的法庭,影山將受到審判。

 

直到聽到法槌敲擊的聲音,影山才回了魂,聽到榎本徑敲擊的喪鐘,看著安詳地躺在百合花中的成瀨領,木棺緩緩地關上。影山站在法庭的正中央,掩著面,無聲慟哭。

 

 







 

 

「好,卡──」

「很棒很棒,照這樣演下去我們文化季一定可以拿第一名。」鮫島零治坐在導演椅上,很滿意地喊停。

影山迅速的擦乾了眼淚,然後跑去把棺材揭了開來,把在裡面差點躺到睡著的成瀨領叫醒。

「我整場戲就只演了屍體,這樣真的好嗎?」成瀨領蹙著他好看的眉頭說。

「好啊,有什麼不好的?」吉本荒野晃了過來,「全劇最簡單的角色,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睡覺,徑醬超想跟你換的。」

「我沒有。」

「不過為什麼我們要演這種戲劇啊,不能演點歡樂的東西嗎?」成瀨領讓影山扶著他,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沒辦法,這次的主題是黑暗童話嘛。隔壁班還想演其實沒有猴子狗跟雞陪伴的桃太郎傳咧。」吉本荒野搖了搖頭。

「而且我們班抽到的是鵝媽媽童謠,如果不演這齣,改成10個小黑人也很獵奇啊,從死一個變成死10個,也不會比較歡樂啦。」影山安慰他。

「但是鵝媽媽裡面也有可以演成歡樂的凶殺案喔。」吉本荒野說,「我示範給你看。」說著他轉頭拉住搞不清楚狀況的榎本徑,深情款款地看著他,說:「玫瑰是紅的,紫羅蘭是紫的,糖是甜的,而你──」他執起榎本的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是我的。」

「……」

「啊啊啊啊!快阻止榎本啊!他要殺了吉本了!」

 

「成瀨。」影山看著被榎本徑追得滿教室跑的吉本,悄悄地移動到成瀨領身邊。「如果我跟照著戲裡說的,跟你告白超過8次,你會答應我嗎?」

成瀨領揚了揚眉毛。「那要問你會不會跟戲裡一樣告白還沒成功就殺了我囉?」

「不會的,會一直告白下去。」影山學著吉本輕輕的吻了成瀨的手背。「直到你真的心動了答應我為止。」

影山看著成瀨領在深色的皮膚隱藏下還是可見一抹可疑的紅暈,心情大好。他的高領之花對他樹立起的高牆正在慢慢地崩落。

 

「London Bridge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LondonBridge is falling down,」

他哼著歌晃出了教室。

「My fair lady.」


END


吃別人的糧食吃的痛哭流涕

但是我果然寫不出影成的味道

下一篇還是得回歸山組或吉榎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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